简迟瑾定定的看着他浮夸的举动,不解光风霁月的左都御史怎麽养出这样的儿子?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宁远大将军先开的口,那我怎麽能不给面子呢,”池敬文很是傲娇的抬了抬下巴,轻摇手中玉骨扇子,悠悠开口,“美人姓唐,闺名一个兮字,贤昌伯爵府正儿八经的嫡nV。她还有两个姐姐,一个哥哥,虽然名义上也都是嫡的,但是,”他眼睛咕溜溜扫了一眼四周,飞快凑近简迟瑾,压低声音,“生母曾经都是妾,b不得美人儿尊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嫌弃看他,要说便堂堂正正的说,为何总是像议人是非的长舌妇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敬文复坐直身子,继续滔滔不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贤昌伯唐家以前是江南首富,十几年前才举家迁来上京城,”说着他又扫了周围一眼,看没人注意到他,才凑近简迟瑾,以扇掩面,悄咪咪道:“听我爹说,唐家的家产快b得上国库了。你要有唐家一半有钱,还用得着为了那点粮草四处奔波?”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冷冷瞥他一眼,“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池敬文一顿,尴尬的眨了眨眼,“不好意思,哈哈哈……跟闺中妇人待久了,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,你别打断我说话,”池敬文责怪的瞪他一眼,回想方才脑子闪过的念头,激动的看着简迟瑾:“对啊迟瑾,你何不向圣上请旨求娶唐兮,不仅得了美人,唐家也会出钱全力支持你这个nV婿,到时美人和金钱皆为你囊中之物。你现在请旨,皇上肯定会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盯着池敬文近乎狂热的眼睛,好久才开口,“池敬文,你缺不缺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是……是有些缺德。”他躲开简迟瑾的目光,一时有些无措,他方才居然毫无愧疚的算计一个nV子,用轻飘飘的几句话安排了她的一生,如今的世道,nV子的命运本就如浮萍一般,他居然还要掺和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敬文,”简迟瑾举起酒盏,“我们兄弟俩许久不见,乾一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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