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唐贤昌而言,唐敏疯了反而解决了他多日来的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    脑子里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掉,他只觉得困得慌,也不理孙婉容的哭诉,搬了枕头到书房睡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佑很有耐心的听完孙婉容罗列的一系列自认为的“证据”,转头让府医为她开了一贴安神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换来的自然是孙婉容的咒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顾不上自己维系了十几年贤惠温良的形象,像个疯婆子,骂得极其难听,惊呆了府里一众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唐佑淡定的吩咐唐舒照顾好她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两日没有合眼,现下独自一人走在回荣佑阁的路上,欣赏着青石小路两边栽种的修长的翠竹,竹叶婆娑,月影斑驳,他长吁了一口气,连日奔波的疲惫在这一瞬间全部缓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是一个静谧美好的夜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唐佑盯着隐匿在竹林深处的一道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,”那道娇小的身T从密竹里艰难的钻出来,跪在地上,急促道:“奴婢是大小姐身边的丫鬟,有要事禀报给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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