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升灏拼命挣扎,拳打脚踢,但他不会武,只能冲凤启洲喊,“凤启洲,你圈禁我?你凭什麽?!”
“凭你毫无对父皇的悼念之心,在父皇灵堂前大闹,吵父皇安宁,”凤启洲冷冷注视着他,语气薄凉,却有无法忽视的威严,“更凭,朕如今是皇上。”
败了,彻底败了。
曾经追随三皇子的众多大臣齐齐跪地,对着凤启洲跪拜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站错了队,迎接他们的不会是好事,自古成王败寇,他们只求新皇看在他们为大煜鞠躬尽瘁的份上,饶过他们的命,饶了他们家族百人的X命。
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太子党众大臣不甘示弱,齐齐叩拜。
整个大殿,只剩凤启洲一人立於原地,睥睨四方,无一人於他对视。
原来,这就是做皇帝的感觉。
凤启洲半眯了眯眼,凤目狭长,眼角微g,竟有几分狐狸眼的姿态。
风灌进来,吹得灵堂上白sE魂幡哗哗作响,也吹起他的素sE衣袖,身姿挺拔的男子衣带当风,望着灵堂里的那口金丝楠木棺椁,嘴角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至此,历时三年的储君之争彻底落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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