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了?”简迟瑾上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,我写了一副药方,”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,递给简迟瑾,“大将军照着这药方熬药,每日早晚两顿,还有外用的膏药,我也留下了,这几日要勤换药,不能沐浴,也尽量不要移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指了指自己肩膀对应的位置,做了多年的医师,她还是第一次见这麽惨烈的伤口,眉梢紧蹙,“这里已经裂开了,连骨带r0U,若是再扯到伤口,整只左臂恐怕都难以保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握住药方的手紧了紧,“有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nV医师颔首,“我应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着药箱,轻车熟路地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古道。”他出声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在。”是那位同池敬文借丫鬟的小士兵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三四岁的模样,正处於变声期,声音有些嘶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照着药方去抓药,”简迟瑾将纸递给他,“拿回来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他领命,将药方塞到怀里,朝药房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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