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兮盯着他背上紧绷的肌理,随着她指尖上药的动作,微微cH0U搐,她扬起唇角,顿觉神清气爽,Y霾了一天的心情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    怒气消了,手中动作也随之减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经受过无数次这样的伤,宝珍的师父替她处理了无数次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深谙如何能在上药的时候减缓疼痛,所以此时她无心继续让任桑受罪,手法逐渐轻柔,任桑紧绷的肌r0U渐渐舒缓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背上,”唐兮从上了药的缝隙中看到几道已经变成粉sE的疤痕,眯了眯眼,“宁阎锡之前cH0U过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宁阎锡cH0U打完的伤疤很与众不同,他用了内力,加之鞭子锋利,cH0U打在身上会留下外宽内窄的伤口,外层皮r0U翻卷出来,极宽,内层却很窄,但深入骨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样的伤口,如果不加以好好护理,癒合的疤痕会有起伏的凸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当年由唐兮的师父JiNg心照顾,用的也是最昂贵的外敷药,所以如今并未留下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明显,任桑不似她这般JiNg细,受了伤并没有好好敷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为雁门大人,受鞭笞之事又不能为外人道也,恐怕他每次都如现在这般,自己草草包紮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化脓已经是奇蹟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拿起面前的纱布,递给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接过,也没追问,低着头,用纱布裹缠着他的後背,绕过肩头,打了个结,固定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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