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兮背对着简迟瑾,并未察觉出他的异样,一手拉着缰绳,伏下身,意图从任桑手中拿过香囊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因为背上有伤的缘故,任桑的手抬得很低,唐兮想拿香囊,只有完全探出身子才能够得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轻而易举便能做到,但唐兮忘记自己马术并不好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方探出身去,胯下的马儿便露了原形,原本还温顺听话的马儿,忽然嘶鸣一声,前蹄拔地而起,要把她甩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就从马背上摔下来,她方要自己调整落地姿势,便被抱进一个结实且牢固的怀抱。

        鼻尖重重磕在任桑的x膛上,唐兮疼的龇牙,连忙退後一步,离开他的怀抱,同时r0u着酸痛的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。”她拧着眉头,声音有些闷,鼻子的疼痛还没缓和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见她要摔下来,急忙从马背上跳下来,但因为距离有些远,他并没有任桑的动作快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捷足先登的陌生男人,他的眼眸沉下来,快步上前,亲密地搂住唐兮的肩膀,冷冽的目光与任桑短暂的相交了一瞬,是宣誓主权,也是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手握百万军马、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宁远大将军,简迟瑾自有一身凌厉到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,平日里收敛着,此时全部释放出来,压得在场气氛极低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唐兮也感觉出不对劲来,抬头望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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