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”孙婉容双眼里好不容易褪下的猩红再度涌现出来,“啪”的一声,手中的茶盏狠狠砸在地上,碎瓷飞溅,惊得浅棠尖叫出声,手忙脚乱地退後几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婉容已经怒火攻心,瞪着她,吼道:“叫什麽叫?!Si了爹了还是Si了娘了?!再叫把你卖进窑子,千人骑万人睡!!”

        浅棠连忙跪在地上,伏在孙婉容脚底下,“夫人饶命,夫人饶命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!!”孙婉容声音嘶哑,红着眼睛,撒气般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浅棠被踹倒在地,又连忙爬起来,狼狈道:“是,奴婢这就滚。”说罢,慌不择路的跑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唯剩孙婉容一人留在屋内,将桌上的绫罗绸缎扔得满地都是,又上去踩了几脚,“贱人!一个两个都是贱人!!”

        福熙阁的动静没有逃过唐兮的耳朵。

        宝珍在福熙阁收买了几个小丫鬟,也不用g什麽事,就把孙婉容每天的一举一动传过来就行,活很简单,报酬却很丰厚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唐兮绘声绘sE地讲完福熙阁方才发生的事情,两个小丫鬟向宝珍拿了一钱袋沉甸甸的碎银,笑眯眯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孟姑娘真能把伯爷g的连家也顾不得回了。”宝珍感叹一句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初来贤昌伯爵府时,还以为唐贤昌对孙婉容有多麽情深似海呢,没想到,就这麽容易便被孟姑娘cHa足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并没有宝珍那般惊讶,她一直都清楚唐贤昌到底是什麽样的人,对待nV人,他虽不会像大多数男人那样沉迷,後院三妻四妾一大堆,但却不会委屈自己独宠一个,只要能让自己感到舒适,他不会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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