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小姐,好久不见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兮循声望去,看见了被Si侍严严实实保护在中间的俞九川,衣冠楚楚,光鲜亮丽,哪有半分从牢狱逃窜出来的落魄,一双桃花眼哪怕是到了如今,依旧含情脉脉,顾盼风流,但仔细望去,还是能看得出来那一抹掩盖不住的Y翳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想到上次她与简迟瑾半夜从地道潜入太师府,进入俞九川的寝屋从他口中打探俞珉私造兵械的最後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,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威胁恐吓他,把他吓得泪流不断,丝毫没有身为俞珉儿子该有的风范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她便觉得奇怪,俞珉怎麽说也是个枭雄,强横又有野心,他这样的人,难道真会因为只有一个儿子就把他宠溺成如此窝囊的模样?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再见到俞九川,唐兮的疑惑解开了,无非又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角sE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上京城的世家贵族里已经见到过许多这样的人,装得一副愚笨单纯不谙世事的样子,实际上心思b谁都缜密,城府b谁都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倒有些怀疑,俞九川到底知不知道那夜闯入他寝屋里的人是她和简迟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唐小姐在想什麽?”俞九川笑了,那双多情到极致的桃花眼流光溢彩,若非现在的情形对她太过不利,唐兮还真想坐下来好好欣赏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在想,我是否知道你半夜和简迟瑾一起闯进我的寝屋,还是,知不知道简迟瑾在太师府挖了条地道?”俞九川盯着她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的心沉下来,面上却不显露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年的刀口T1aN血,让她总结出一个道理,在敌人面前,哪怕势再弱,哪怕心里再没底,也不要表现出来,永远要给对方一种我底气很足的样子,输人不输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想到啊,俞公子装的这麽像……”唐兮笑YY地夸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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