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话说,老夫看你脉象,毒似乎已经解了,你吃了解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吃了。”唐兮漫不经心道,那颗药大概是雷戎当初从宁阎锡手里盗走的三十颗的其中之一,如此想来,她似乎欠了雷戎一个月的X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都被挟持在外面了,哪里来的解药?甘立泉颇为疑惑,但看唐兮毫无向他解释的意思,他也识趣的没有追问,坐在床榻边,开始解她手上包裹的伤布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口已经和绸布粘连在一起,扯下来的时候,无法避免的会牵拉到伤口,甘立泉都替她疼的龇牙,唐兮却全程脸sE不变,唇紧紧抿着,目视上方床幔,似乎神游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甘立泉最佩服她的便是这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包紮过程持续了近一个时辰,唐兮不仅手上这处伤得重,肩膀上的刺伤、腿上的砍伤也是极深的,其他地方大大小小还有十几处伤口,甘立泉愈包紮,愈心惊r0U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麽多处伤口,亏她能忍得像个无事人一般,换作其他人早已经鬼哭狼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甘立泉推门而出的时候,屋外原本站了多少人,此时还站了多少人,看见他出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甘立泉对这种场景已经习以为常,有条不紊的交代,“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,没有什麽致命的伤,好好保养,也不会留下後遗症,”又望向小童几个丫鬟,“一会儿你们进去给她擦擦身上的血,切忌不要让伤口碰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小童很认真地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甘立泉点了点头,确信没什麽要交代的了,提了药箱往外走,“一会儿派个人,去老夫那儿端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小童颔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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