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抱进低调内敛的车厢,简迟瑾才肯把她放下来,却也是挨着他坐,手臂虚拢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口可还疼?”他轻轻拿过她那只受伤的左手,放在眼前打量,隔着纱布,也看不出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兮摇头,“不是很疼,你给的药很管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他的地方呢?”她伤了那麽多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好多了。”唐兮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简迟瑾眸间神sE略见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听闻凤启洲亲点她名字,今日g0ng宴不得不去参加,他便加急派人去找此药,重金相购,幸得赶在g0ng宴之上给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夥刺客,是你派去的吗?”唐兮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头顶上声音低沉,她抬眸望去,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凸起的喉结,看不清他是何神sE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出她的动作,简迟瑾垂眸看她,狭长的眸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,微微侧首,贴近她玉白的耳垂:“想知道我已然闹出如此之大的动静,为何不把凤启洲脑袋割下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温热的气息让她脖颈一阵sU麻,唐兮缩了缩脖子,很老实地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唇畔g出一抹笑,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,目光危险,“那要看你表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兮一愣,清丽澄澈的眸眨了眨,盯着他看了片刻,忽得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简迟瑾惩罚X不重不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腰,佯装恼怒,“笑什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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