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又不免为方才之举而後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居然敢催促大公子,真是活腻歪了,他在自己嘴巴上呼了数掌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得罪公子的那一批下人结果如何他记得异常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犬戎入京那一次,那些叫嚷着要将三小姐送给犬戎人的下人,被大公子不论男nV老少,每人杖责五十,有些T弱的撑不住当场被打Si,那些勉强活下来的,也全被发卖给人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人牙子可不会花钱给奴仆买药治病,所以那些苟延残喘活下来的人拖着一身的伤,没有及时得到医治,恐怕也活不了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次是大公子头一次惩罚下人,足以震慑住府里其余的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自己今日居然胆大如此,他面对着夜sE,懊悔不已,已经做好自己明日便会被杖责五十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内,青烟嫋嫋,从螭兽香炉里缓缓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贤昌坐於桌前,单手支颐,双目紧闭,眉心紧皱成一个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闻开门声,他倏然睁开眼,眼眶内布满红血sE,煞是疲劳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是唐佑,他r0u了r0u眉心,质问:“何以回来如此之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该休息了。”唐佑走近几步,站在桌前,神sE平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贤昌莫名的烦躁,手臂猛然敲在桌上,震得整张金丝楠木桌颤了颤,“如今这种情况,我如何休息得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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