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金闻言,苦道:「我不也一样,三毛子上回都说再严重下去,就要整个挖掉,害我吓得休息了半个月,但是听闻坊间出现新奇的玩意儿,还是忍不住去试试,那几个崑仑nV奴个个N大T翘,虽然黑得跟木炭一样,但y是不同於中土nV人的滋味,教我回味无穷,不断地重覆品嚐,但下场可想而知,是更加严重呀。」
董营看向牛金的下档,满脸净是恶心道:「肿那麽大,你走路不会痛吗?」
牛金红着脸道:「就尽量脚张大点,丑了些,但最起码不会磨到大腿内侧。」
董营看他走路活像个大牛蛙,忍不住疯狂大笑。
牛金只能无奈地任他笑骂。
这时,他发现三毛医馆那边不太对劲。
「董…董爷,您先别笑了,三毛子那边怪怪的呀。」牛金连忙扯着董营的手道。
董营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,仔细看去,「咦,怎麽外头跪那麽大一票人,是怎麽回事?」
董营及牛金连忙跑了过去。
只见狭窄的西九巷全跪满了人,登时前进的路全塞住了。
「嘿,矿场守将董大爷在此,闪到一边去。」牛金大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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