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风一听到方氏两个字顿时没了兴致。
毕竟牵扯到了不愉快的记忆。
“方氏？”
顾临风轻声低喃，脸上的表情让人捉m0不透，很明显，对陈申的这个称呼很不满意。
陈申心中一紧，顿时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。
“对不起总裁，一时嘴快，这是近期顾氏生产部门的盈利情况，总裁要过目吗？”
陈申赶紧改口。
现在哪还有什麽方氏啊？
陈申真想踢自己两脚，怎麽就这麽口不择言？
罪过啊罪过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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