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老太骨节突出的手在桌上划拉着,继续说:“老大媳妇老三媳妇,你俩搁家做针线活,多缝点暖和点的鞋,衣裳,还有被子,现在是秋天,假如真有跑的那一天,北边的冬天冷啊,咱扛不住,别冻Si在路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知道了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三,你和你儿子声子多准备点草药,什麽管头疼脑热的了,什麽管受伤流血的了,还有防蚊虫蛇啥的,是磨成粉啊,还是磨成膏啊,你自己做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二,你和你儿子东子搁家做车,越宽敞越大越结实越好,再做点大箱子,路上装东西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活儿都分下去了,岑老太心里也落了个底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趟亲家那儿,让他们也准备准备。”岑老太抬腿就走,身後跟着俩小尾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岑家亲家的X子没那麽矫情和自大,说些泼冷水的话,b如:哎呀能麽?我看不能打起来,逃什麽啊之类的,还感谢了一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村长也在亲家家,他手里拿着多少年头,都褪sE的菸袋锅子:“要照你们家没来之前吧,我还真不信这话,这不胡扯呢麽,但现在保不齐,得准备起来,我呢,家家户户透个信儿,别传出村子外去,省的造成恐慌再把咱们抓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老太笑麽呵的:“村长有威望,村长一出马,村里人指定都得听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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