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老太耷拉着嘴角:“咱的粮食和水都是有限的,全村子跑出来得互相帮衬着点,各家有的时候就吃各家的,没有的时候互相帮帮忙,但绝对不能偷m0去拿人家水,拿人家粮的,有困难都跟村长打报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村长点头赞同道:“对,打报告,岑家逃荒有经验,咱得听她们的,知道不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稀稀拉拉应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岑老太心话了:逃过荒还成香饽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连走了三四天,路还是同样的路,却有种望不到尽头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岑老太压低声音悄麽问大儿子:“咱是不走错道了?你先前考武状元前儿去的地方多,你觉得这路对麽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及武状元仨字,岑老大心里一窒,面上不显:“对,这条路又称直肠子路,意思就是一条路通到底,再走走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晌午,大夥儿拿出来吃东西,忽然有人哎唷了声:“这饽饽都臭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老太一听赶忙把做好的菜饼子拿出来,低头一闻,也有GU子闷不呲的捂巴味儿,她回头喊着:“咱大夥别不舍得吃了,一次就掐那麽一口饿的走不动道,到头来粮都扔了,现在天热,捂不住了,先吃,赶紧吃,攒肚里b扔了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的拿出来闻闻,只臭那麽一点的也不在乎那些了,囫囵吞了下去,臭的烂的实在不行的才扔。

        脚下发烫,有的受不住的骡子走路一跛一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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