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苏祺虽然温和,但从不是那种会怯生小心翼翼的人,如今的苏祺,还是那样的皮囊,却好像性格完全不同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时妄来到花城,沈栖宴自然是高兴的,她一心想着盛时妄一定是心心念念记挂着她,才能来到这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苏祺来到这里,沈栖宴却有些觉得对不起他,害得他离开了自己生活那么久的地方,来到这样一个观念与自己认知完全不同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祺翻出了那幅画,捏着画的一角,给到了沈栖宴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栖宴拿过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确如苏祺所说那样,破旧的厉害,最完好的就是有落款的一角,但上面的褶皱很明显,一看就是被苏祺牢牢攥在手里导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地方撕毁的形状很是奇怪,完全无规则,但一些画的内容还在上面,苏祺虽然没了记忆,但常年画画,手指已经有了肌肉记忆,他一动笔,脑子里就有了轮廓,就可以唰唰唰的画出来许多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栖宴仔细看了看落款。

        的的确确是沈七。

        又看了看画的背面,沈栖宴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是原本写了什么,后来又被擦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怎么看都不像,沈七两个字就好像是一气呵成的,中间还是练笔,完全没有什么阻断过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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