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栖宴趴在床上,脸都闷红了,才翻过身,檀口微启的加速呼吸着,微凉的手掌捂着自己滚烫的脸颊,沈栖宴自己都自我怀疑了,“我都和盛时妄这么多年了,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,现在怎么就像个纯情小姑娘似的。”
“说句我喜欢你就脸红了?”
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。”
自嘲着嘟囔着,沈栖宴又笑了,眼神逐渐不对劲,半晌啊了一声,“好想亲他啊。”
哪有女帝活的跟她似的,想亲个男人还这么胆怯,生怕他生气。
一整晚,沈栖宴就在自我精分里陷入了睡眠。
晚上太过于兴奋,沈栖宴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彻底睡着。
结果刚七点,卧室门就被重重敲响。
沈栖宴被这重重的敲门声惹得睡梦中一个惊颤,然后翻了个身,将被子蒙过头顶。
“宴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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