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把窗砸开?」
「不可以!」
「在餐厅不也这样吗?」
「在餐厅才没有砸窗。」
「结果来说不也是一样吗?」
「不一样。餐厅至少与协会有联系,协会也只在联络不上才让人去看。」
「那到时候赔钱就是。」
「这不是钱的问题。要是聂文博要告我们偷东西怎麽办。」
「能请律师啊。我们是在帮他忙,他怎麽能告我们。」
「总之不能砸窗,我能想到办法。」
两人在仓库鬼鬼祟祟地,全被隔壁喂狗的邻居在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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