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舒见着便赶忙向他劝诫:「子熠啊,听我们的……回房歇息吧!多一日出游,总b少一日要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多一日…少一日……吗?」他沉下头去,後又喃喃自语的嘟囔着什麽,就连璟桓也听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登时,眯着眼的他看着像是强忍睡意,将头转到一边,问道:「子歇……你也是这麽认为的,是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三人的视线齐齐看向站在客院房中最里边的人,待他放下手中酒爵後,从容应答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认为现在的自己还不必饮酒消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什、什麽……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与汝等相交,彷若甘甜美酒!与暻桓畅谈国家间的历史与各个大事、与子舒分析着各国现下局势来躲避战火,以及与子熠你争论着观点与思想。就算整日整夜下来,既不疲倦、也不烂醉,很令人开心的,不是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啊……」h歇顺势取走了陈熠的酒杯,「子熠是觉得回到齐国不好,才需要如此豪饮的是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陈熠闻此,藉着暻桓的臂膀慢慢撑起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若是我一人……那肯定是不好。刚踏进齐界後,感觉真的不如出游时,是直接身历其境的高压,就凭我也是想藉着自己那点身分,哪怕影响一点也好,我根本没有办法置身事外。但是加上了你们,我真不知道该如何……,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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