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眠的时候,她的双腿都是都能清晰感觉到的疼痛,直到第二日还在持续,然后第二日她也不能停下来休息,还要跟着队伍一起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多次她都想就此放弃,但是前方背着一大捆的葫芦,负担着队伍中的食物包裹的秦容浅,还在一言不发的前行时,她便将这话咽到了喉咙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也说不出口,就忍着疼痛,继续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她总不能就放着浅浅一个人走上天阶,然后她自己就不上去了吧,那多丢人啊,她比浅浅还要大上两个月呢,浅浅可以,她怎么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过了一日这般的前行,双腿从浓烈的酸痛之感,已经变成了一种痛到麻木的,仿佛与躯体脱离开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只是机械的前行,没有了多余的动作,那怕穿着厚厚的柔软的鞋底,第二日秦清水也发觉了自己脚底下生出了许多的水泡,还带着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等到休息的时候,秦诫寻到一些带有尖刺的无毒荆棘,在那火上熏烤,那时候可以用木刺挑破水泡,挤出其中的血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就割下身上的布袍擦拭干净,然后继续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时,她还会和秦容浅抱怨几句的,可是到第三日时,她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抱怨成了一种难以用出的体力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众人只是没有言语的行走行走着,凉风吹拂过躯体,第二日烈日炎炎之中淌过汗液的衣衫还未完全干透,令人感觉到极致的寒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秦容浅咬着牙,继续行走着,因着体内灵力的恢复,她并没有像众人那一般,只能一直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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