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还是说道:“那不是蒿山村村民的错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柳月一时愣住了神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秦天宝则开口道:“嗐,大师兄,要不是那些村民主动受了邪物蛊惑,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也不会多生事端,甚至诞生出了鬼蜮,这存粹是自作自受,献祭幼童呐,这些畜生,难不成就不会心生愧疚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张白瓷色的面孔,似乎比平日里都来得沉默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这次,却又一次开口道:“那不是蒿山村村民的错处,而是,我们的错。凡人,本就多数心志不坚,极易受邪祟蛊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我们自凡人之中蜕变而来,踏上仙途,接受凡人的供养,本就应当保护凡人不受邪祟侵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在凌霄宗境内生出事端,是我们守职不周,应当心生愧疚的,也是我们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那一袭墨袍便上了飞舟之上,席竹韵驾驶着飞舟,准备回到凌霄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向柳月同秦天宝面面相觑后,也同样是上了飞舟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兄的想法,似乎与寻常人,略有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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