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公车上想起这件事,她掏出手机,然後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时老师的联络方式。
她会不会已经准备好晚餐在等自己?
本打算在外头吃过晚餐再回家,但一想到时老师有可能已经准备好晚餐,她突然失去在外头用餐的兴致。
为了预防下次再有这样的突发事故,回去之後一定要跟时老师索要联络方式才行。
这个想法一闪过脑海,立刻被温亦弦否决。
她突然想起了时老师口中的表哥,那人连谁找时老师当指导教授都一清二楚,看来没少安cHa人在时老师身旁,若真是这样,会不会连时老师的手机也在他的监控之中呢?
要真是如此,那麽自己要来时老师的联系方式也没用,要是那人觉得自己和时老师来往太过频繁,会不会又来找自己和时老师的麻烦?
虽然那天时老师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自己,但她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到恐惧,那人铁定做了什麽让时老师感到害怕的事情,要是自己冒冒失失的和时老师联络,Ga0不好会弄巧成拙。
要不……
想起自己在考上研究所的时候,老哥送了自己一台新的手机,而她旧的手机才用了不到两年,保养的也还不错,是不是可以申请一个新的门号专门用来和时老师联络?
越想越觉得可行。
温亦弦有些兴奋的起身,抓起桌上那杯才喝了几口的N茶,兴冲冲的往外头走。
她记得健身房附近就有一家电信行,自己身上也带了双证件,应该可以很快就申请到一个新的门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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