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耽的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,但不知为何薛灜却觉得汗毛耸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薛公子,你我二人打个商量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灜不语,只是低头又喝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兰耽也不管他,只是继续自顾自低声说道:“你不想让汤哲娶江折春,我也不想叫江折春快活!”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多年的积愤与怨恨,也许是因为这几杯h汤,兰耽的面目都变得奇怪扭曲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薛灜因为几杯酒而觉得恍惚,连带着兰耽的话都听不大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没什么。”兰耽继续笑道:“我是说你不想让汤哲娶江折春也有办法,用不着弄Si我那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师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不杀她又怎么可能?他们后日便要成婚,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薛灜听见兰耽的声音像是毒蛇嘶嘶吐着信子,“只要婚礼办不成,那你的愿望不就实现了一半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那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很简单。”兰耽的声音明明并不大声,却叫薛灜猛地酒醒。“叫他们隔着监牢的门,自然做不成夫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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