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春浑身一颤,张着嘴竟不知能说些什么,只是忍不住发起抖来,随后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,支支吾吾说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掌门师叔自然是不肯,只是你晓得掌门师叔太过不知变通,为人板正耿直,无赦仙君说不许他cHa手,他自然也因为身份原因不肯g涉,只是在听闻我爹要将你处Si这件事上同他大打出手,两人虽说都没什么伤,但这下一闹只怕更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话未说完,只是更往那石室铁栅栏去凑:“汤师兄为了你的事也数日未曾合眼,这次掌门师叔同我爹动手,他虽然劝了,受了些伤,现下正昏迷刚醒,还在休养,我知道我若是随便编了个谎告诉你,你也会信,只是我实在不忍骗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折春听闻此事,当即气喘不上来,跪倒在地,只听得石室中铁链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,随后便传来一GU子浓重的血腥气,赵瑞儿心下慌乱,只把火光往铁栅小窗前凑,却只瞧见江折春缓缓站起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瑞儿……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江折春的声音嘶哑难听,像是用钝刀在石头上摩擦刮划,光是听着就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她说话,赵瑞儿忍不住落下泪来:“旁的人怎么说,我自是不听也不信,我同你自小一块儿长大,你是什么人,我会不清楚吗?只是……只是……阿春,他们在你屋中搜出你同恨水流赵家的人往来的信件,上头的字是你的笔迹,且字字露骨,我亦知你对汤师兄用情极深,自然不是你亲自写的,只怕是有人伪造嫁祸,我爹铁了心要拿你问罪,哪管什么是非黑白,我心知这事上破绽极多,却奈何有人要把你诬陷构罪,却哪里管得到是非因果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!我没有!”江折春勉力喊出这几个字,喉中犹如刀割,她强忍疼痛又问:“无赦仙君呢?他不管一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闻言却是愤愤:“那Ai行侠仗义的老头却哪里管得这些事,瞧见你那些‘罪证’,也不问是真是假,便要来杀你,若非掌门师叔阻拦,只怕你早就Si了,后来他又觉得过多g涉不好,搜出信件当日便走了,倒是平白留下这一摊子烂事,好在薛家的大公子薛灜来访,才又让掌门师叔同我爹又纠缠了这些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瑞儿瑞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折春又喊赵瑞儿名字,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觉得头痛yu裂,x口淤堵,几乎就要喘不上气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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