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做了一个梦，梦见了君莫笑在说话，面部模糊不清，声音一如往常地响亮。
“人类往往在称颂那些英雄时，只称颂他们的成功，却极少去夸赞他们所经受的苦难和汗水。
但那些苦难和汗水才使得这些人拥有了成功成为了英雄。”
江折春躺在摇晃的小船上，全身脱力，她的骨头仿佛被掰开又勉强拼凑，她的头像是被一把刀来回戳刺，永没有结束的时候。
船上没有其他人，周围只能听到江折春断断续续的呼x1声，寂静得可怕。
而独自躺在船上的江折春浑浑噩噩，发肿疼痛的双眼只能瞧见遮天蔽日的白雾，并不灵敏的耳朵也只能听见船身晃动时水波的声音，但她的脑子里却仿佛有人在说话。
是君莫笑的声音，是很早很早以前年轻的君莫笑的声音，延续了她刚才做的那个梦。
那是什么时候说的？
对了对了，是君莫笑当初给她讲修真界那些名动天下的大人物时说的话。
后面应该还有一句，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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