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弯下腰叫云澄爬上肩膀,遵照嘱咐走了几步,便瞧见一扇挂了锁的木门,那门太过简陋,简陋到随手便可打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折春伸手去推那门,可是还未触碰到,便那门上金光一闪,她便腾空摔落在了地上,江折春下意识护住云澄,没叫她有半点损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门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布满禁制,那禁制b原先巨大石门还要强悍,若是意图以力破之,定会受到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姐姐,你没事吗?”云澄瞧见江折春落在地上,急忙探身去问,她被江折春护的严实,可怜那江折春却是额头流出血来,看上却有些可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头破了而已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折春似是已对这事习以为常,只是用一块帕子捂住了头,然后伸手用钥匙将门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间挂满了黑布房间,冰冷寒苦异常,若非江折春灵力浑厚,只怕受不住这骇人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中间只放了一张石桌,石桌上放了一刀一剑,光看外貌,长短相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刀约莫有小臂长,檀木刀鞘,缠以h铜竹叶,看着古朴,却叫人不敢小觑。

        剑与刀同长,也是檀木剑鞘,缠以h铜海浪,通身煞气,见有人进来振鸣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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