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刘五愤愤不平进屋的时候,镇门口那条青石铺设的平坦道路上出现了两人一骑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现下正是夏季,镇上的男人们有些敞开衣襟在屋檐底下坐着扇着扇子,企图扇走一些炎热,而给自己带来一丝清凉爽快,nV人们则穿的轻薄些,坐在树荫底下说着话,井旁汲水的几个妇人也刚放下几个寒瓜,试图用清凉的井水来使其更加可口,鸣蝉在树上聒噪叫着,有幼童伸手用杆子去粘那鸣蝉,有的抓到了得意扬扬,有的没抓到则垂头丧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马步子走得轻快,似乎背上的两个人并不沉重,马蹄踏过青石板路上的时候发出嘚嘚的声响,但这并不足以使那些树荫下、井旁的妇人回首,盖因即便烈日当空,马上的两个人依旧身穿黑sE的斗篷,将脸遮的严严实实,只能叫人瞧见驭马人手指修长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马背上的两个人贴得很近,前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依偎在后者怀里了,后者坐得笔直,从背后瞧去倒像是一座雕塑一般,端的是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    马是好马,神峻异常,分外驯服,主人只要轻轻一拉缰绳,他便如臂指使一般服从主人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醉yu眠和抱琴居的迎客伙计远远瞧见了,都忍不住向前走上几步,期盼着马的主人可以到自己的地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两个人都失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刘五的客栈门前,那马便戛然止步了,那马仿佛通晓主人的心思一般不偏不倚地在刘五的客栈面前站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骑手翻身下马,坐在后面的那个先下,然后举起手来把坐在前面的那个也轻轻抱住,令她下了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拴马,只是伸手一挥,那缰绳便自己拴在了门口,接着她伸手牵住另一个人的手,两个人便推门进了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寒酸的客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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