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瑞儿拆信时动作迅速,到了看信时却双眼紧闭,不敢去看了。
江折春隐在幕后,瞧见她动作心下不忍,但只是压低了声音冷酷道:“姑娘不看吗?”
赵瑞儿心中本是犹豫,听声音一说,终究是睁开眼看了起来。
那信不长,只是寥寥几字,却瞧地赵瑞儿哭泣渐止,眉头紧锁,又反反复复重新看了几遍,这才抬起头来,语带鼻音道:“是她亲笔,她写‘折’字时有旁人没有的习惯,收笔时会向左弯折,还有其他一些笔画姿势都是她平日惯用的,既然信是阿春所写,我自是对信上的相助一事没有异议,只是还未得知阁下身份。”
“我不过是区区奴仆,姓名不便通报,主人家的姓名也不是我能随便提起的。”
“那阁下是打定主意不肯告知真实身份姓名了?”
“方才赵姑娘也说了愿意相助,既然如此,我家主人定也愿意同赵姑娘见上一见。”
“我自是愿意赴约,不过话说回来,我有一问要问问阁下。”
赵瑞儿将信收好道:“信中所提,有人加害于阿春,是何意思?”
“姑娘看过那些私通信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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