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从的语气僵y,带着颤抖,但所幸赵瑞儿陷在愤怒的情绪里没有发现这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了!走了!所谓的海誓山盟!所谓的海誓山盟!”赵瑞儿语带着抱怨,可又随即怀着极大的同理心和哀恸回道,“师父走了,一个徒弟被流放了,一个徒弟跑了,剩下的那个不离开,难道要在宗门里找罪受吗?走吧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侍从又轻轻问道:“他难道就没试图去救救他的未婚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痛苦,若不细听只怕根本发觉不了,云澄伸手牵住侍从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去打扰她陷在回忆里的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!我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抱怨着:“我不是被囚在屋中吗?后来才知道,他在阿春被流放前的那一天就走了,似乎毫不担心阿春的Si活,即便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,可他这样的行径还要叫我做出什么其他想法来吗?我出不去,他也不曾回来过,我听下面的弟子说,他同薛灜结做了道侣,薛家的少主甚至为了他愿意吃珠胎果生下一个孩子来,也不知道他到底多有魅力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语气忿忿不平,随着她的动作,一剑劈断了面前挡路的藤蔓。

        侍从不说话了,若是她没戴着兜帽,只怕能瞧见她苍白的脸sE和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却好奇起来道:“他的孩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!他的孩子!”赵瑞儿回答道,“就是薛少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侍从被那孩子的名字缓过神来,轻轻道:“少尘么?倒是好名字。他现今应当过的很幸福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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