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奇也怪哉了。”nV孩托着下巴在石室中来回踱步,“如你所言,这信上所言的‘红sE玉佩’乃是只有江姑娘、你、兰耽三人知道之事,你并没有要害江姑娘的动机,而有这动机的兰耽却又不是写这封信的人,那这信究竟是何人所写?难道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且拿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在一旁休息了一会,缓过神的雷娇终于出声,赵瑞儿闻言将信恭敬递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雷娇结果一瞧,用手在空中画了几下,随后冷笑一声道:“我道是什么拙劣把戏,却是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头来对面前三个小辈道:“且拿纸笔过来,我变个戏法与你们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贪看热闹,便极为熟稔地自顾自从云平怀里的芥子m0了纸笔出来,云平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反应,只是任由她动手,甚至为了让云澄拿东西方便,非常自然地张开了双臂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雷娇得了纸笔后,并不多言,只是先用右手写字,边写边说:“我原以为是多大的难题,你们瞧,这是我写的字,写的是不是与信上字T大不相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点头道:“你又不是告密之人,怎么会写的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雷娇听她直白言语,觉得这姑娘率真,心下有些好感,接着又将那笔换到左手,又依着告密信上的内容写了几个字,然后搁下笔来道:“你们瞧,像不像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像!像极了!”赵瑞儿伸头过去一看,惊呼出声,若不是知道雷娇根本做不出写告密信这种事,光凭这一手极为相像的字T,赵瑞儿都要怀疑雷娇了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你们,你们瞧见人写字,是右撇子多?还是左撇子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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