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树,还记得我同你说的话吗?”那李无尘坐在椅上,悠悠玩着自己的指甲,眼神Y郁,“只要别打Si,打残,其他的事,我帮你顶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应刚落,她身后那个红衣nV子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,周遭的普通人还未来得及反应,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去,那人群中心的两个人便已对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长胜虽说纨绔,但好歹已有了元婴修为,将至大圆满,却在对上这nV子时拔剑相抵,却依旧不能伤其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李长胜一剑刺出,那剑尖离那铁面nV子不过毫厘之间,那nV子面sE波澜不惊,只是轻轻抬起左手对着那剑一弹,当即灵力激荡,铁打的剑竟也b水还要柔软,轻轻荡开了,贴着nV人的耳畔划过,而与此同时,nV人被包在长袖中的右手也一拳往李长胜腹部攻去,李长胜急忙回剑防守,却也只是勉强挡住nV人一拳,只听那“铛”的一声,拳剑相抵,力道极大,直接将那李长胜打的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再来!”李长胜怒极反笑,摆出太清剑的起手式“荡云气”,举剑便往那nV子刺来,这太清剑讲究“和、顺、包、柔”四个字,但被这李长胜使出来却带着绵延不绝的杀气和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且来。”nV人的声音一出,倒叫原先在瞧好戏的云平浑身一震,当即去打量那铁面nV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场内斗的是如火如荼,那李家二公子每出一招太清剑剑招,那铁面nV子都态度从容,游刃有余地挡了回去,好似那名扬修真界的太清剑在她面前便似幼童舞剑,毫无杀伤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李长胜的天赋修为不低,叫那铁面nV人一激,手中的剑也是越舞越快,旁人瞧来几乎要舞成一道风,根本瞧不清所以然,但云平在一旁却是瞧地仔仔细细,心中不由暗叹太清剑李家的剑招之JiNg妙,却又叹息李长胜修为阅历不足,再过十招不到,必然会败在这铁面nV人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平都能察觉出来的事,李长胜作为当事人又焉能察觉不到?起初他还尚有余力,但逐渐地便感到自己落於下风,他素来被娇宠长大,以前对上这铁面煞神已然输过一次丢大了脸,现如今若是再输,只怕全大赤城中俱是其笑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长胜啊李长胜!你爹娘给你取这个名字,你又怎么能输!

        正在他急得头冒冷汗,不知如何是好之时,余光却瞧见坐在轮椅上安然看戏的妹妹,当即心下一横,拼着伤了左肩的一下,便越过这铁面nV子往自己的妹妹拔剑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被称作嘉树的铁面nV自也是没有想到,这当哥哥的当真要去伤自己的妹妹,一时毫无防备,措手不及,回身想要去防备,但也慢了一步,眼睁睁瞧着这锦衣公子将要提剑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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