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首犹如铁钳一般,将那马头牢牢扣住,那马一时挣脱不开,又被那手劲所惊,当时嘶鸣起来,然后便被那白袍人按在地上,痉挛地倒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都是转瞬间的事,b起最惊险刺激的杂戏更加叫人心惊r0U跳,可这些事,却在转瞬间完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袍人施施然站起身,对着那套索人一笑。穿白袍的人年纪不大,瞧着不过三十左右,可这一手按马于街的力道惊人,却叫人生不出轻怠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套索人也回以一个微笑,仿佛方才所做的事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他转过头对着两个挤出人群的青年道:“不好意思,事出突然,总不好不帮一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套索人正是摩库罗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袍人将马脚上的绳子解下,双手捧着递还到摩库罗面前,摩库罗却指了指地上的虬髯男子道:“你拿去绑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袍人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又微笑着表示了谢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见那虬髯的屠羊躺在地上乱叫乱嚎,方才那马这一踏,竟是将他的左腿踩短,鲜血淋漓,实在可恐,周围有的人掩面不敢看,只觉得吓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白袍人却全然不顾屠羊的哀嚎,只是伸手将那绳子无情地缚住那屠羊的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屠羊面白如纸,额上渗出豆大的汗,那双眼睛却依旧闪着邪恶的光芒,趁着白袍人弯腰在他脚上绕圈打结时,从手握着那刀,便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暴起伤人!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心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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