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中客道:“自是不会叫这恶徒为所yu为,你且听我继续说。”
“那富家翁有一异姓结拜兄弟,平素并不常来,但来了,这兄弟二人必定会痛饮长谈至天明。而若是兄弟二人中谁有磨难,另一个也是义不容辞毫不含糊,可见这二人关系亲厚。所以当那富家翁的结拜兄弟——为了好说明起见,我们便叫他二叔——知道富家翁身亡这件事,第一反应便是要彻查此事。”
“可你也知道,那恶贼既然去这么做了,自然是有万全的把握,二叔自是没查出什么端倪来,可他是那种心中有疑惑,便决计不会放弃的人,于是兜兜转转地来到了我夙夜阁,愿意花大代价来求得一个真相。”
云中客顿了顿叹道:“我本来想不想接的,可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。”
“于是夙夜阁就倾尽人力去找,终于找到了一点端倪。”云中客笑道,“还记得我方才问阁下讨要的那个侍药小童吗?”
薛少尘顿了顿道:“枫桥?”
“是,枫桥。”那云中客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,缓缓道,“他可不单单只是侍药小童这么简单。”
“也不瞒您,就我阁中目前所探查出来的消息看来,他曾在那富家翁家中做过饲兽童子,灵兽Si后他才兜兜转转流落去了薛家客卿方采苒那里做侍药小童。”话到这里,云中客一顿,话锋一转,轻声道,“方采苒既是您府上客卿,却不知您知不知她的脾气X格?”
薛少尘沉思一会道:“这位先生X情古怪,平日里深居简出,不大与人往来,也不与人亲近,身边除了那枫桥,也并无什么服侍的人,家父对其甚为倚重,因其于仙丹灵药一道上颇有能耐。”
话说到这里,薛少尘仿佛抓到了什么一般抬头道: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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