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不错,我刚探听完一些事,便被差遣出来了,一路上都没有什么闲暇,到了现在才有空理清了一些头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和主人想知道的消息有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我近些年费了好大力气同他虚与委蛇,可笑我同他的关系,竟沦落到这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想要的,自然会得到,但我家主人想要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!抱歉!都怪我自说自话了,你家主人想要的消息我不好留下什么痕迹,但她说你信得过,我自然只能口头告知,叫你转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简单说吧,您打听到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情很简单,他四五十年前在议事厅——就是他的新居所——辟了一间密室,具T位置我也不知道在哪,怎么开启,里面放了什么也一概不知,但如果他真要藏一个人,我觉得也只有可能藏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你的父亲,你竟连这都不知道吗?也是,就他这种心怀鬼胎之人,只怕连至亲都要防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曾去查探过,但他警备心太重,便是我和他的心腹都不许靠近他的居所和书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!哈!可是越是掩饰不就越代表其中有鬼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,只是我也想冒险进去试试,你知道的,越不叫人去,反而越让人心里有着好奇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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