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其实颇有错处,修为身手都可伪装,换作是旁人只怕早就指出这点,也就剑秋白心X单纯,竟也信了她话,当真开始疑惑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……可你的剑法用招……”剑秋白犹疑起来,心中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剑法剑招又非定数,只是恰好罢了,说不定她是独明城中一个散修,没有师傅,只是自己修习功法,学的百般错处,又或者她故意这么使剑,好叫你猜不到她真实身份也未可知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若是剑秋白稍微JiNg明一些,便不会被她这么轻易忽悠骗倒,可她自懂事来只晓得练剑,疏于与人往来,听赵瑞儿说的这么有道理,心中便也信了赵瑞儿胡编乱造的鬼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便先恭恭敬敬规规矩矩行礼道歉了:“你说得对,我向你赔不是,我不能就因为一个剑招就简简单单怀疑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般坦率赤忱,却叫赵瑞儿浑身不自在起来,只是摆手道:“既然都是误会,解开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又颇有些良心不安问道:“你说你那日追门中叛徒被人所阻,未能将人抓回去,回门之后可有受到责罚?”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颇为自然道:“没完成师父交给我的任务,自是受了责罚,扣了俸饷,还挨了门中刑罚堂几鞭子,当下是很疼的,那时候三师妹很心疼我,还帮我上了药,对了,三师妹对我可好了,帮我给师父求情,还叫我别听门中其他弟子的胡言乱语,说那些人都是碎嘴,只叫我别理会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又不是真的傻,她们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我又怎么会当真听不见,他们说我仗着师父疼宠就肆意妄为;也说我浪费了一身绝佳的好天赋;还有人说我呆蠢愚笨,不谙世事,说什么便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听她用毫不在意的语气娓娓道来,心中生出不忍和愧疚来道:“他们这么说你,你就不生气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却道:“这还不算难听的呢!我没和你说过吧?我出生的时候我娘已经Si了,我爹也因为犯了凡界皇帝的命令被杀了,师父路过时,在送葬的棺材里还探出了一丝生机,这才将我救下。我是棺材子,生下来就是克父克母,我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宗室亲族。有些人知道了便拿这事情嚼我舌根编排于我,这话岂不是b方才那些还要难听?可三师妹和我说,我生来一颗剑心,是要成大道的人,要做那日月星辉,又何必同那YG0u里头的老鼠去辩个是非黑白?他们要说只管由他们说去,我不听便是,师父也说了,修得纯粹一颗道心不易,只管去做自己的事,少理闲言碎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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