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澄瞧见她,摘下面具,露出笑来,随后弯腰抱起了鸳鸯侯道:“这里不是什么说话的方便地方,我们另寻个去处去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孤身一人见着故人,自是欣喜若狂,哪有不答应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两个人并肩行到店门口,云澄从怀里m0出一些财物丢在地上,却不知用了多少力道,那金银便如落进豆腐一般,嵌进了地里,这般行事,一是善后,二是威慑,叫门口围观的众人都一惊,下意识便散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她吹了一声呼哨,不一会儿,便有一匹马从客栈后院撞开门跑了出来,停在两人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将鸳鸯侯搁在马背上,那黑猫依旧是懒洋洋打了哈欠,也不管那马背颠簸,自是睡得舒服闲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跟在云澄一旁,与她牵马前行,顺嘴问了一句:“这猫的皮毛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鸳鸯侯听见她说话,眯着眼觑了剑秋白一眼,又盘回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见到猫的样子哈哈一笑:“他应当不讨厌你,话说起来,你是第三个夸她漂亮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道:“确实漂亮,怎么没人夸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道:“旁的都嫌黑猫不吉利,远远避着都来不及,更罔论夸她漂亮了。她X子看着懒散,其实横的很,小祖宗算是另一个名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在镇上行走,说些闲话,又到一家饭馆前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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