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这两人遇着了是在这片大地上的西南一角,若是要去天极宗,况且并不焦急,云澄深知夙夜阁眼线众多,有意避着,只是骑马,不愿去坐飞舟,剑秋白也怕事情还没做成,便被与宗门交好的小门派或者宗门眼线抓着,于是二人都心照不宣,不约而同地只是选了骑马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二人只管向东去走,而走了约莫两日,一路上两个人都易容换貌,也没被人认出,但鸳鸯侯一只黑猫,一双异瞳,长得显眼,云澄只是做个小竹筐拴在马侧,里头垫了软垫,给鸳鸯侯去休息睡觉,这猫也懒,除了日常吃喝拉撒,竟也能一动不动睡上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也不管这小祖宗,只是由着去,与剑秋白顺着路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此时正走到一片林子里,道旁不远便是一处山坡,隐约有笛声传来,音带悲意,令人感慨唏嘘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听了,不由悲从心起,对剑秋白道:“都说知音识人,也不知道吹奏这曲子的人到底遭遇过什么,笛声竟然如此悲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也道:“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难事,不如我们过去瞧瞧,若是能帮得上忙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点头,于是二人就纵马往声音所传处去,穿过并不茂密的一片林子,刚瞧见那山坡上立着两个人并一头牛,而恰在此时,笛声也戛然而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剑秋白道:“声音怎么停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便瞧见那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,跪倒在地,另一个人伸手去扯,两个人拉拉扯扯的,似乎起了争执,剑秋白心下一慌,一夹座下之马,便急忙冲上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见她如此,自是不可能不跟着,于是也跟着上去,却见那坡上站着两个人,站着那个是个穿甘石粉sE衣衫的姑娘,也算是清秀佳人,背着一个书箱,面带焦急,正伸手去扶那地面上跪着的nV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地面上跪着正垂泪的美妇人,容貌姝丽,衣衫破旧,愁容满面,眉头紧蹙,听见有人来了,只是微微扭头,随后又哭了起来,她手上捏一根碧玉做的短笛,可见方才吹笛之人正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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