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却听得赵瑞儿出声打断他:“你是我父亲的弟子,这事我晓得就行,旁的你不必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抬头去看赵归崇:“所以,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双目锐利,语气虽然轻柔恭顺,但依旧叫赵归崇不快,但他强忍住,只是笑道:“你也晓得,爹爹再过不久便要闭关冲击瓶颈,这宗中大小事务便不免要落在你同你雷师叔身上,但你晓得,你雷师叔近些年身子不大好,事务繁多,到最后只怕都要压在你身上,故而想给你找一个得力可靠的帮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到这里,赵瑞儿心中暗道,总算是来了,但她只是微笑道:“父亲担心我,这事再自然不过,不过父亲未免小看了瑞儿,父亲一人能做得的事,瑞儿又如何做不到?还请父亲不必担心,父亲去闭关,瑞儿必定会将宗门打理得井井有条,保证不叫父亲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哪里是想要她说这种话,但他总喜欢在外人面前维持些慈父的模样,换做只有两个人在场,只怕父nV两个早就你来我往,唇枪舌剑,到最后落得个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下是赵归崇想骗赵瑞儿进自己的局,自是不好疾言厉sE,只能缓和道:“你的本事,爹爹自然晓得,但你看你现下出了一趟宗门,便将自己弄得这般憔悴,爹爹自然是心疼,更何况姑娘家家的,不必这么辛苦,有旁人帮你,你只需要享清福休息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心中不由生寒,想起过往之事,彼时君莫笑还在,江折春也还在,面前这个人可不曾像现在说的“不必这么辛苦”,赵归崇将自己去b君莫笑,便也将赵瑞儿去b江折春,只恨不得自己这个nV儿第二天便能飞升一般C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下君莫笑下落不明,江折春不知所踪,他又能说出“nV孩子家家只需要享清福休息便是”这种话来,如何叫赵瑞儿不恼?

        但赵瑞儿强压住怒火,只觉得分外可笑,昔年待自己好,只是因为只能有自己一个孩子,并且现下说的话语之中,没有一处不在鄙夷轻视nV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人,这种人!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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