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,无人打扰,正好能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将门窗锁Si,又启动了守护防御阵法,这才慢步走到那面墙前,掀开那幅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画后头赫然可见一个金属制成的圆盘嵌在墙上,最外一圈是十天g,里头那圈是十二地支,而最里头那里一圈则是八卦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赵归崇伸手拨弄那圆盘,便听得咔嚓清响一声,这原本空无一物的室内地面上便赫然出现一个大洞来,那洞黑黝黝的,有风自洞口涌出,并不强烈,但是带森森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将画放下,又遮挡住圆盘,缓步下洞,踩上台阶的第一步,只见那洞x岩壁上便忽然亮起灯来,倏然之间将这黑黝黝的洞内照得亮如白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眯着眼,缓步下到那洞里去,越往里走,寒气便越甚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并不在意,但这寒气之强,竟叫他胡子上都结起一层白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甬道并不长,几乎数十息便能走到头,走到尽头,看也不看,便伸手自墙上取了一件毛边大氅披在身上,只因为这里面寒气已然是他所不能抗拒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甬道尽头是间石室,也不大,不过左右长宽约十来步,但是漆黑一片,只能借着甬道里的灯火瞧见这石室内有半间是槛槛铁栏,再往深一些便是漆黑一片,瞧不见半点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伸手掐了个火诀,将石室桌上的一盏灯点燃,缓步踱到那铁栏前,借着灯光,才能勉强瞧见一片花白的发和褴褛的带血衣衫,隐约可见极粗壮的铁链从那衣衫下头延伸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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