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她朗声道:“在下长生门剑秋白,还未请教姑娘名讳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无尘抿唇一笑:“桃李谷,李无尘。却不曾想我要找的人,同姑娘要找的是同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指着地上哎呦叫唤的屠晋道:“此人三十年前伤我兄长,叛出我宗门去,却不想兜兜转转又去了长生门,哼,真是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无尘并不挑明屠晋此人做的到底是何事,毕竟李无纤未婚有孕之事,说出去实在不好听,便将此事推到了李长胜身上,却也是刚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站在那里听得两个人交谈,李无尘他不一定晓得,但是长生门首徒,剑痴剑秋白的相貌和名字他却是不会认错,原本还有些不信,现下竟容不得他不信,只是踉跄几步跌坐在那宗主宝座上,张大了嘴,只觉得不可置信,心中思绪万千,脑中运转飞快,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已经被一张大网困住,已然脱不开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厅中其余门派来客议论纷纷,叫赵归崇丢尽脸面,余光之中瞧见自己nV儿冷冰冰一张脸和嘲讽眼神,心中火起,几乎不能自抑,于是脱口而出骂道:“你怎么敢这样看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听得他话,冷哼一声,不置可否,又见她脱了外袍,露出里头的红衣武服和腰后那把“德以卫身”宝剑,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参加婚礼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不敢这么看你?”赵瑞儿道,“你所做之事桩桩件件,问问你自己的良心,你只能叫我这样看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归崇骂道:“我是你父亲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瑞儿大笑一声:“父亲?父亲?我倒情愿没你这样的父亲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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