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然霜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成了这副模样,云澄与她认识这么多年,又岂会有认不出来的道理?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几步上前制住她,不叫她再以头撞地,却看见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,急忙搁下烛台,握住云平的手,叫她不要再捶打自己x口,将人紧紧抱住,觉得她浑身冰冷,心中疼惜,只是制住她,不叫她再伤害自己分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春!阿春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澄急忙喊她名字,伸手又去按她的嘴唇,那下唇已被云平自己咬到鲜血淋漓,云澄心疼万分,将自己的手递过去道:“你别咬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平听得她呼唤,渐渐转过神志来,推开她手,不愿咬她,但依旧cH0U噎,说不出话来,只是闭了眼紧紧抱住云澄,埋在她颈窝里,沉闷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澄!阿澄!我来迟了!我来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平声音嘶哑,语不成句,来来回回只说“我来迟了”这四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只管安慰她,原先有再多不快,现在也发不出来,只觉得心疼怜惜,接着便四下去看,借着微弱灯火瞧见地上有深深抓痕,痕迹陈旧,已有些时日,似乎是有人用手生生抓划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抓痕上摊着几张纸并一个芥子袋,那些纸被抓r0u皱了,随意散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抓过几张,囫囵只瞧了几眼,便觉得身上如泼了一盆冷水,在本就Y寒的石室内,更觉得Y冷无b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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