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归崇面上惨白,刚落下的汗珠便被冻住,在他脸上结起霜,嘴唇发紫,看上去狼狈不堪。
那nV声短促笑了一声,嘲讽无b,对着赵归崇说道:“你还割了他的舌头,是不是?”
赵归崇闻言哪里不知道nV声所想,当即大喊:“不要割我的舌头!不要割我的舌头!”
“哦?”那nV声轻笑一声,“可我嫌你聒噪,还是割了清净,反正你也不肯再说旁的,留之无用不是吗?”
他听得声响,不劳nV声出手b迫,便恐惧大喊道:“是!是!是我叫人W蔑构陷江折春!也是我骗了君莫笑,他愚蠢!只给我一句话就骗了过来——”
无赦咬牙道:“江折春的事——”
那只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赵归崇的下巴,叫他看着无赦说话:“是我叫人伪造了信件,也是我叫人放进她屋中……”
赵瑞儿闻得此言,眼睛猛地睁开,自腰后拔剑向前:“阿春是你从小看到大的!你怎么忍心!赵归崇!你怎么忍心!”
赵归崇喉头滚动,只感觉到一把冰冷的短刀贴在自己面颊上,心中有什么便说什么:“可是机会难得!舍了一个江折春,换得一个宗主之位,这是多好多划算的买卖!”
“买卖?买卖!在你眼里!人命便如儿戏吗!”赵瑞儿只觉得头脑发热,一点冷都感觉不到,她口中呼出白气,睚眦yu裂,“赵归崇!你当真猪狗不如!”
无赦站在那里,似是想起什么:“所以那封说江折春私通魔门的信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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