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道是什么缘故,云平一贴到云澄肌肤,便发出一声舒服的呻/Y,那声音又柔又媚,只这一声,落在云澄耳朵里,便叫在外人面前波澜不惊的白龙一张白净脸皮闹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平意识朦胧,只是觉得面前之物叫她燥热肌肤舒缓不少,自是伸手去搂抱贴近,一张脸埋在云澄颈窝里,呼出腾腾热气,激地云澄周身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急忙伸手去扯云平,按在云平肩上肌肤,明明温度还好,但叫得云澄犹如触火m0炭一般急忙将手收回,不敢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云平尤嫌不够,只觉得云澄所能触碰之处太少,反倒伸手搂抱住云澄脖颈,那手滚烫,才碰到云澄脖子,云澄就心中一跳,伸手便推,但一m0到云平便又立时cH0U手,这一来一回间,反倒被云平一个用力压在榻上,缠得紧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下去可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只觉得火热鼻息贴在自己下巴,并且不断游走,有愈发往下之势,于是心下一横,伸手便yu制住云平动作,即便在触及云平火热滑腻的肌肤,只犹豫凝滞了一瞬,便立时单手扣住云平手腕,压过头顶,将她按在榻上,叫她再不好胡作非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平离了云澄,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,不住拧眉,面带嗔sE,似怒似怨,身子却扭动起来,一双眼带雾含泪,似在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澄却管不了她许多,只是伸手拿了云平脱下来的腰带,将云澄双手缚住,绑在床头,坐在她腰上将她制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极快cH0U出小刀,在臂上一划,便见得鲜血淋漓,她不敢浪费,急忙拿了杯子去接,接了约莫半杯多点,这才扯了一角衣衫,随意包住伤口,接着捏了云平下巴便要给她喂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龙血X寒,又是难得珍品良药,据曾经喝过龙血的人来说,便如久旱之地逢甘露,滋味绝妙。既是如此,自然界诸多生灵都想要得上一滴,当年引厌康与酒虫出来,便是借了云澄指尖一滴血,而昏迷不醒的李无纤也是用了一滴云澄的龙血,这才能转醒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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