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此处,方采苒的手一顿,随后又继续翻转晾晒草药,但不看薛少尘一眼:“少家主,心病还须心药医,病人不配合治疗,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,若要我直言,汤相公的病,何不问问令尊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话说得揶揄巧妙,薛少尘有两位令尊,但她对汤哲算得上是不卑不亢,可对薛灜的态度就有些玩味了,若是说到令尊二字,十有便是指的薛灜。而薛少尘在家中,以父亲称薛灜,对于汤哲只称作爹爹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少尘也不以为意,只当她脾气古怪,于是道:“问我父亲又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采苒这才装作一副薛少尘没有听懂话的意思道:“是我没说清楚,我说的令尊,当问的是汤相公,汤相公的病内外兼有,但……内因更重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少尘这才明白,眉头一皱,显出烦恼的面sE来:“可我爹爹对他过往之事讳莫如深,只字不肯提,问了又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方采苒这冰美人这时才微微显出一个笑来:“既是心病不解,问我又有何用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便不再理会,只是低头翻晒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少尘晓得她这副模样便是赶客不yu理会的意思,也不好强b去问,只因这问题是这医修也解不得的,故而也只能拱手,口称叨扰离了院落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几日,薛少尘因着李长胜的到来,也无暇去做旁的,为尽地主之谊,日日也只陪着戏耍谈天,荒废了修炼时日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两日,汤哲也不曾多说,只是旁敲侧击,后来见薛少尘还是耽于玩乐,便请了人来叫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家主。”薛行伸手敲门,听得屋内高谈声猛地止住,“方客卿来找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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