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爹爹。我自有分寸。”少年人的语调带着些欢快,“更何况您觉得像她们这种人还能试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?她们二位非常富有,只怕您还要担心我会不会问他们借钱呢!”
他的玩笑话叫汤哲一惊,随即抓住薛少尘的胳膊道:“谨慎小心些,要知道仔细考察你的朋友总是不会错的,我总担心你被欺骗伤害,担心你受了伤害站在我面前哭,这是我做人父亲总害怕恐惧的事情。”
“爹爹,我已经足够乖顺了不是吗?我既不赌博又不好sE,虽然父亲总是骂我,但是您要晓得,我并没有沾染上什么可怕的陋习。”
可即便薛少尘这么说,汤哲还是忧心忡忡的:“不管怎么样,我还是要好好查查这两个人。”
薛少尘并不明白汤哲为什么会表现出这副模样,但他想到单不秋的事,便又心中愧疚起来,只当做是汤哲因为单不秋这事情的原因而生出恐惧,于是他安抚道:“您身子本来就不好,为什么要耗费这些JiNg力在一些无所谓的人身上?”
汤哲的神情本来平静,但是不知为何,一听到“无所谓的人”,就立时睁大了眼,显露出一种惊慌的神sE来,几乎话都变了调子:“不,还是要小心些好。”
“是,是!”一瞧见汤哲这个样子,薛少尘的心就不免变得沉重,他急忙伸手唤来小厮,将汤哲搀扶回了他的小院里,安抚他休息躺下。
“父亲呢?”薛少尘待得汤哲躺下,伸手抓了一个下人去问。
“家主在他自己的院子里,二位客人走后,陪了一会相公,待相公服了药才走的。”
是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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