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兔面具只是低头看了一眼,平静道:“若不是怕他把事情抖落出来,何必用此物?”
坐在这二人之间的蒙面姑娘眼中显出一种嫌恶来:“怎么不一剑杀了?倒还g净。”
狼面具冷哼一声:“他多少还是个人物,这里又是薛家,不明不白叫人Si在这里,只怕会碍了某人的计划。”
兔面具觑她一眼,并不说话,只是转头去看她二人之间那蒙面姑娘道:“旁的不多谈,你说找我有事,是什么事情?”
说话间,捣药的姑娘已在自己面上绑了一块蒙面巾,将香炉打开,点燃这药材粉末,便举到被缚之人面前。
“他不动就有鬼。”狼面具冷笑一声,就几步上前,给了那李长胜一脚,叫他低声痛喊,忍不住喘起粗气,再一把夺过那香炉往李长胜鼻前去送,不过一会,这壮年T格的男子就两眼翻白晕了过去。
“呵,好霸道的药效。”坐在桌前的蒙面nV子轻啧一声,随即又问,“方姑娘,这东西你确定能管用?”
方采苒将香炉搁在李长胜鼻前,站起身来击掌道:“自是管用,故而现下门窗已闭,为保证药效发作,又不g扰我等,还请大家出屋去我隔壁小厅谈事。”
云平起身,看云澄cH0U出剑来在李长胜胳膊上划了一道,见这男人半点反应都无,这才放下心来。
于是众人推门出去,将门锁好,转往方采苒院中会客小厅说事。
路上方采苒与枫桥都解了蒙面布巾,但唯有二娘与云澄云平二人依旧戴着面巾或面具,不愿以真面目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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