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因为今夜汤哲提及了“旧事”,不知为何,却叫薛瀛心中生出一GU勇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们不敢去逛汤哲属意的那座院子,说到底,其实还是害怕汤哲想起那个“旧人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今晚这一遭,却叫薛瀛逐渐醒转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都已过了五十年了,那个人还是悄无声息,只怕早就Si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既是Si人,又拿什么来同自己去争?

        思及此处,他便也释然了,进了那院子,囫囵逛了,只觉得不过如此,心下一松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又睡意全无,便突然起意想去密地一看,但他心下放松,又加之现下在自己的地方,不曾防备察觉,这才有了云平发觉他这事,若是换作以往,他早就有所警觉,又何至于如此?

        他越走越近,但好在并不着急,可这缓缓步伐,一步步好似踩在云平心上,每走一步,都期盼他能走的更慢些,可又厌烦于他走得太慢,期望他能走得快些,便是砍头杀人,也没有把刀悬在人脖子上头,迟迟不落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密地隐在薛家北面,只一条小径通过,周围密密麻麻种满了树,苍翠繁茂,夜间便是月光明亮也看不清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小径左右每隔五步便设有石灯笼,上头刻有的法阵叫它夜间自明,所以即便是昏暗道路,也能瞧清前方之路,不至于迷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微风飒飒吹过竹林松柏,薛瀛的衣袍被风带起,长发拂过他肩头,前头的石门藏匿在小径终末,远远就能瞧见那石门门口两盏石灯笼发出柔和的光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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