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气氛太过古怪,房门大开,有一丝寒凉的秋风吹了枫桥一个哆嗦,叫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,她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,伸手去一旁衣架子上扯了外袍披上,将鞋趿拉着,还来不及将衣袍系带系好,就被云平一扯,飞也似的带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枫桥很想去问,可还来不及开口,就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在她看见床上躺着的云澄时,惺忪的睡意已经一点不剩了,她急忙上前去把云澄的脉,又伸手拿过床边的烛火对着云澄的左肩那里去看,只能瞧见一个模糊的血洞,那伤口一圈似被什么锐器贯穿,但奇怪的是,周遭一片又好似被灼伤了,伤口一圈外又蔓延出细细密密的纹路线条,鲜YAn通红,好似血画作的线。现下伤口出血虽已止住,可看云澄的脉象,情况只怕不容乐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伤是怎么回事?这样古怪!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平站在那里,只是呆楞楞看着云澄,整个人的脸sEb起云澄更加苍白,神sE是枫桥从未见过的惊恐,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,布满了血丝,等到枫桥问她了,才微微阖了阖眼,身子晃了晃,后退一步,扶住了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不能救她!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平扭过头去似乎不敢再看,声音低低的,好似发起冷来,整个人颤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枫桥又看了一眼,自随身芥子取了几味药材用上,那药撒在伤口上本是极痛的,可云澄连哼也不哼,声音也发不出来一句,一张平日里神采飞扬的脸,现今脆弱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伤口古怪!”枫桥又用剪子将云澄伤口附近的衣物剪开,这下看得更清楚了,那血线一样的纹路花纹自那伤口往四周蔓延,枫桥伸手去触碰,只觉得被血线覆盖住的肌肤滚烫极了,好似触到火炭,云澄叫她一碰,低低叫了一声,引得云平急忙几步上前,伸手去握云澄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救救她!你救救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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