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唐突,请继续。”
“那人受了世家家主邀请,请柬上说请他一家四口去玩,他哪有不去的道理,自是将家中Ai妻,同一双龙凤胎儿nV带上。往常他身边也会带着侍从护卫,只是当时富家翁另一个手下以人手稀缺为由,将人调走,那人本觉不妥,但思想以往并未出事,便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,只是孤身带了妻小赴宴去了。”
“而那世家家主也是会款待人的,自是言谈之间又做了一笔买卖在,于是酒足饭饱后,便带了赠礼,驾车归家,到此间时,都是平常光景。”
“那人一家四口并一个马车车夫,行在大道上,但不巧途经一座山谷,也不知是人为还是天意,竟自山谷落下一块巨石来,阻了前行之路,好在没有砸到人,那人觉得此事实在奇怪,心中生疑,便命车夫掉头另寻他路,那车夫自是奉命而行,转头另走,那骏马在道上奔驰,行的飞快,颠簸不已,那人心知自己这个车夫行事稳妥,从不曾有过这样的驾车行径,于是掀开车帘一看,当下大惊。”
汤哲讲那故事听进耳中,自然好奇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主人”轻哼一声道:“你道那车马行走颠簸是何故?原来那驾车的马夫早就叫人削去了头颅,只留身子还坐在马车上,手上还握着缰绳!那杀马车夫的人动作极为快速,丝毫不叫人察觉,那人见状,只能自己夺了那马车缰绳,将失控惊马强行控制住。”
“可马车才一控制住,那人便觉得后颈一凉,急忙低头,可头上发髻已叫人削掉半截,头发散落下来,他妻子惊叫一声,急忙护住两个孩子,拔剑自卫。”
“原来杀马车夫的人伏在马车顶上,本想趁那人控制住马车的时候,故技重施,但不想叫那人躲开了去,于是只能当面碰上了。”
“那杀手用剑极为Y诡毒辣,招招要下Si手,那人大喝一声,也cH0U出自己的武器,当即便缠斗起来。但杀手剑法高超,且角度刁钻,不是富商手下这多年养尊处优之人所能迎面对上的,加之富商手下与那人打斗之间,只觉得手脚发软,几乎抵挡不住,但他身后便是自己的妻小,如何能退?只是与那凶手缠斗,喝令自己的妻子骑马带走自己的孩子,他留在此处拖延时间。”
“那杀手自是察觉出他的意图,冷哼一声道:‘想走?只怕没这么容易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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