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夕皱了皱眉:“尊主,现下已经是天黑了,不若我们缓上一缓,待到明日再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点心思盘算云澄又怎么会不清楚,若是拖到明日,云平回来,这趟只怕便走不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以云澄眯了眯眼:“事有轻重缓急,这事在我看来,已片刻耽搁不得,我如何去缓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,晏夕推她不过,只得应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心眼颇多,晓得此番前去,若是当真瞒着云平不报,只怕回来还是少不得要被说,便私下遣人去告知云平,这才惴惴不安同云澄出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边云澄瞒着云平做事,另一边的“风且住”里,汤哲面sE一片惨白,倚着柱子,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先亭中的两个黑斗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,但她们留下来的震撼,却叫汤哲久久不能回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在院中枯坐一夜,到了翌日满脸通红浑身发烫被人发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陷在梦里,辗转不安,梦里面所有相熟的人都来和他说话,短暂而急促,甚至听不清楚在说什么,他觉得浑身有如火烧,感觉g渴难耐,求生的迫使他睁开眼,但觉得双眼g涩,只好又闭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,神志渐渐回归躯T,但全身疲乏,只是不想动弹,他感受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抚在他额上,有清凉苦涩的东西被喂进口中,身子因为那药水而感觉到舒适不少,可他依旧一动不动躺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